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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的路上我为她的反应设想了很多可能,比如说生气的骂我渣、没有良心,或者很难过的表示想挽留这段感情,亦或是没有过多反应的点头同意,然后将我请出她的房子。
可是没有。
以上我的假设,在她身上都没有成立。
她只是一怔,确认我没有在开玩笑后,低下头喝了一口粥,然后点头笑了笑,“味道不错。”
我抓了抓头发,被她的话弄得摸不着头脑,好不容易渲染起来的悲伤情绪立刻消淡了几分,以至于我立刻拼命的回想刚刚是不是把‘我们分手吧’说成了‘我们吃粥吧’。
我沉默了一会儿,见她还是在认真的吃粥,没有表示什么的意思,不禁有点坐不住了,于是我又说了一遍,“我们分手吧。”
这次她倒是真的抬头正眼打量我了。
然后起身找了一盒纸巾,优雅的擦了擦嘴,看着我淡淡的说,“早点休息吧,明天去医院看看郭助理,问他什么时候能回来工作。”
我整个人:“?????工作?”
“嗯。”
某人理所当然的点点头。
我有点不高兴了,“怎么着,我在这儿正儿八经的跟你说分手的事情,你竟然在跟我……谈工作?!”
“嗯。”
某人脸上写着的‘理所当然’变成了‘有什么问题吗’。
我靠她实在是太坦然太镇定自若了我觉得这场战役我可能要输。
“我·要·分·手!”
我拍了拍桌子,再次重申了一遍我的立场。
她叹了口气,对我勾了勾手,我也是沙比了竟然就听话的凑了过去,然后她握住我的手用力一拉,将我拉到了她身边,随后我眼前一花,情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等我再反应过来,已经被她紧紧地压在了软椅上。
还未等我开口说话,她的吻就落了下来。
这个吻很长很深,霸道的侵犯着我口中的每一寸空间,我的肺部的氧气一点点被抽走,直到即将要憋死的时候,她才缓缓的离开了我。
我立刻大口的呼吸着。
她伏在我上方,轻轻喘息着,温热的气息打在我的脸颊上,温和细腻。
她的神色淡淡,如果戴上一副黑框眼镜简直就是一个禁欲系的退休老干部。
“分……”
我努力的吐出一个字。
吻再次落下。
这个吻比上一次的吻更加湿润霸道,没有给我一点反应的时间,她的舌纠缠着我的,吮吸完舌头后又退回唇畔,不轻不重的啃咬着。
我脑袋里混沌一片,连推开她的力气都没有,只想躲开她的侵占,又想迎合上去跟她缠绵。
不知过了多久,她又缓缓的离开了我。
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声音微沉沙哑,“还敢不听话吗?嗯?”
我深深的呼吸了几口,“分……”
她立即作势再亲下来,我吓得连连摇头,声音都有些颤抖了,“不、不敢了……”
她才松开我,将我拉起来抱在怀里。
我有点不甘心,“总经理,你不觉得一言不合就壁咚实在是太暴力了?”
某人好整以暇的喝了口水,“以暴制暴。”
“你好歹问一下我为什么提出分手吧!”
“你说。”
总算是等到发言时机了,我抓住牺牲了两次色相才换来的机会,马上添油加醋的把清流此刻的情形讲了一遍,顺便还说了一下她病情的严重以及对我的深情。
某人斜睨我,自始至终没有插言,直到我絮絮叨叨的讲完后,才对这件事发表了一个我觉得很不切题的看法。
她说,“你们不合适,别挣扎了,乖乖地跟着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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