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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会!
天生的!
怎么着吧!
我牛逼我自豪!
你用刑我也是这样!
我就是我!
我就这样!
独此一家!
你爱怎么着怎么着吧!
不就是刑讯逼供嘛,老子没干亏心事,你打死我也……”
阿瑟豪言壮语刚放了一半,眼前一黑,像是突然断电,一脑门朝前载倒。
伊登眼疾手快迅速捞住,把人抱着胸前才发现阿瑟冷汗将头发全部打湿,脸色惨白,呼吸急促,看起来很不好。
阿瑟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躺在一间陌生的房间中,手臂上打着输液点滴,他刚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白茫茫的有点发虚,阿瑟感到疲倦,浑身酸疼,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似的,每一次呼吸,胸腹的肌肉都有刺痛感。
他知道一旁有人,阿瑟扭头看向了另一侧,是伊登。
阿瑟嗓子干得发痒,有气无力地轻声咳嗽了一下,就看见伊登走过来,端起水杯,让阿瑟靠在他的胸前,喂阿瑟喝了一口水。
阿瑟头很疼,他想自己拿住杯子,却发现手在轻微地发抖,根本握不住。
阿瑟感到了恐惧,他为了应对锁定的自爆系统,炼精带下,干了一件透支精力的事情,而这具非原配的身体,一下子承受不了了。
阿瑟靠在伊登胸前,缓了好几口气,才说道:“如果您一直什么都不追究,我会非常感激,您也看到了,搞不好哪天我就挂了,我的身体指标很不理想。”
伊登又喂他喝了口水,说着:“阿瑟……”
阿瑟没有给他继续讲话的机会,说着:“伊登,请不要再干涉我的事情了,今天的事情纯属意外,本来我们不该再见面的。”
伊登放下水杯,将阿瑟安稳地放倒床上,说着:“阿瑟,对于你的指责,我无话可说,是我的自大和自私给你造成了伤害,我会认真反省,我对过去不恰当的举动表示道歉。
不过,最开始的审讯,如果你在我的位置上,会放任一个来路不明的家伙掌控最高军事机密吗?这件事,我有我的立场。
但是,你就毫无责任吗?阿瑟,你为什么一再招惹我的视线?就像今天的事,你让我怎么抽身事外,置之不理?”
“好吧,”
伊登看着阿瑟惨白的一张小脸,软了说话的语气,继续道:“眼下我也没时间继续跟你谈什么私人关系,你先休息,之后会有专人来负责联系你,阿瑟·米尔,我不会追究你来自哪里,为什么能够拥有匪人所思的超强能力,但是,如果你是忠于联邦的合法居民,希望你能贡献自己的力量,军科所的情况你也知道,我们需要专业的人才。”
伊登说完,重新有条不紊地戴好手套,走到门口的时候,回头看了眼阿瑟,语气也已经转冷,他平静道:“那么再见了,阿瑟·米尔,很抱歉给你造成了很大的心理负担,如你所愿,以后我不会再与你直接联系,但是希望你发挥好自己的才能。”
伊登离开后,阿瑟闭着眼睛在床上躺了一会,叹口气起身,将点滴拔掉,下床的时候脑袋还是觉得晕眩,他扶着墙稳了一会,挺着小腰板走出了病房。
阿瑟没有回家,他叫了辆车,输入了地址,来到上辈子住过的那条街,从车上下来,阿瑟坐在路对面,看着自己上辈子住过的那栋房子,还在发昏的脑袋搭在蜷起得膝盖上,歪着头盯着那栋房子一直看,看到眼皮打架睡了过去。
连做的梦都是天旋地转发晕的,他梦见自己提携培养的一个年轻人在战场上为了掩护同伴启动了自爆程序,在阿瑟眼前变成了一团火光,也梦见参加皇室最高会议时几派权利争斗时只是将牺牲将士看成简单的数字数据,也梦见自己,梦见阿斯兰将军遗留的笔记,梦见伊登·奥斯顿挂在议会大楼厅堂中央庄严威武的画像。
一代功成万骨枯,到底值不值呢?
正在睡梦中思索人生哲学问题的阿瑟·米尔,突然被一阵冷水浇醒,过路的自动洒水清扫车将水花溅到了阿瑟脸色,阿瑟揉了揉脑袋从地上爬起来,他该回家好好泡个热水澡,然后找路易花天酒地庆祝庆祝终于摆脱了内裤狂魔的追逐,至于其他的事情,他应该安心做个旁观者,而不是参与者。
不过阿瑟刚刚站定,就发现马路对面房子前站着一个人,也盯着阿瑟看呢,阿瑟脑仁又要疼起来,不过他笑着抬起胳膊摆摆手,说着:“嘿,罗恩·格林先生,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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