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改名的事情江老太让他们去找自己的爹娘商量。
很快,暖宝就困了。
两只小手手握成小圈圈,揉了揉眼睛。
粉嫩嫩的嘴巴微微张开,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江老太呵呵一笑,把老烟枪递给大勇,大勇忙接过去,
江老太抱起暖宝,“我们暖宝困了是不是?回屋睡咯。”
她抱着暖宝,大勇拎着老烟枪跟在后面。
去了堂屋。
江老太把暖宝放在炕上,看着儿媳妇忙着扫房子,她扯了块毛巾,蒙在头上。
过去接了李红袖的扫帚,“暖宝要睡了,你喂会奶,我来干。”
李红袖点点头,拿下袖套,去炕上坐下了。
隐隐约约的,昏昏欲睡的暖宝听到了草叔叔虚弱的声音,“小鳖崽子,不管你草叔叔了是不是?没良心的小家伙,亏草爷给你讲了大半个月的花草王国的故事。”
暖宝忽然浑身激灵灵一下,连同包裹在襁褓中的小jiojio都翘了起来。
她习惯性的看向窗台。
没想到——
窗台空空如也。
上面堆积了一年的尘灰都被打扫的一尘不染,干干净净。
她的草叔叔和草阿姨不见了。
暖宝惊慌失措的转着眼珠子。
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毕竟神智意识是一个五岁的小娃娃,是比较可以控制自己的情绪的,所以她平素从来不会这样哭。
省的拉嗓子。
所以她今天这么反常一哭,李红袖和江老太都慌了。
李红袖赶紧抱起女儿,手指搓热乎了,伸进襁褓,摸了摸尿垫。
干干的,没尿,也没拉。
李红袖更害怕了,“暖宝儿,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是这里吗?”
她轻轻按了按暖宝的小肚子。
暖宝一肚子的话,说不出来。
她想说草叔叔和草阿姨是自己的朋友,三伯母不要踩它们,也不要扔掉它们。
虽然草叔叔脾气暴躁,但是他总是在深夜给呛奶的暖宝讲故事。
草阿姨叫暖宝的声音可温柔了,像娘一样。
她舍不得以后见不到它们。
可是这些话她都说不出来,只能可劲的哭。
江老太皱着眉头,看着小暖宝哭的大汗淋漓,也是心疼,“咋回事哩?刚才还好好的”
张秀香哎呦一声,“不会是呛着了吧?我赶紧把垃圾弄出去。”
她手脚利落的把垃圾连同冬凌草破瓷片一起,扫进了扒子。
“哇——”
声音更大了。
李红袖看了一眼,好像明白了什么,“是暖宝的草草不见了吗?”
已经沦为垃圾的雄株草:“草!终于醒悟了,人类这慧根怕是被雷劈断了吧。”
暖宝的哭声戛然而止。
只是刚刚哭嚎狠了,一抽一抽的打着小哭嗝。
半个巴掌大的小脸上,被泪水洗了一遍,好不可怜。
张秀香停下了动作,有些拘谨的问道,“是咋哩?”
李红袖笑着说道,“那两株冬凌草在窗台上半个多月了,暖宝成天冲着它们咿咿呀呀,今天看到不见了,估计伤心了。”
张秀香惊讶的啊了一声,指着垃圾堆,“就是这棵野草啊?”
雄株草:“妈蛋!你才野,你全家都野。”
李红袖点点头。
张秀香:“妈耶!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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