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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我月事未净。”
“惜儿,你在要我的命……”
身体里的热意一波快过一波,谢卿书只觉得全身血液四处流窜,找不到宣泄之口,声音干哑得象是要冒出烟来,“几天了?惜儿,我……。
还是想要,你能不能忍一下,一会夫君侍候你沐浴……。”
周玉苏脑子空白一片,抿嘴不语,怕说错了话。
谢卿书暗自哀叫一声,揭了脸上的帕子,迅速披衣下地,到圆桌旁,倒了杯茶,猛地灌了几杯,但腹下的一股邪火却怎么也压制不下去。
仔细想想,自已这身子有多少没有正常抒解了?好象从今年初开始,他与夏凌惜两人曾半真半假地说,如果有一天,相互看得顺眼,就那就一对真正的夫妻。
后来,他便开始克制自已的*,既便有时陪客商,到烟花之地,他不过是喝杯酒,看看歌舞,唯一的意外就是今年五月喝醉了,夜半回府时,看到月色下,一身天青色的宫裙,在对月轻舞,霎时勾起了他对那人的思念……。
到第二日醒时,方发现,那是周玉苏。
床榻上,周玉苏望着男人颀长的身形,突然想,就算拖至信期过,她能瞒得住他不是处子之身的事么?
倒不如……。
剑走偏锋,趁着此时……
周玉苏心怦怦乱跳,仿佛全身的血液在胸腔里汇集成一股旋窝,卷着她的心一起湮没。
当他上了床榻,将她紧紧抱在怀中,在她耳畔轻语,“惜儿,我谢卿书此生定不负你。”
她一个翻身,跨坐在他的身上,拿起枕上的帕子,重蒙上他的双眼,俯耳,近乎虔诚,“卿书,我爱你,死都爱你。”
当男人和女人的身子胶合粘连时,刚经过落胎手术的周玉苏痛得全身颤抖,而于身上的男人,虽并没有感觉到明显的阻隔,但见身下的人痛得不停地吸气、痉挛,帐内血腥之气弥漫,没有丝毫作他想……
碧慧阁。
谢良媛怎么也无法进入睡眠,索性睁开双眼,透过轻纱缦,看着窗外粼粼的月光。
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想,为什么钟亚芙会放出这样的话,以她对沈太后的了解,沈太后对女娲玉舞人并不感兴趣,而钟亚芙显然也不是如此张扬的人。
但……。
如果……。
万一,钟亚芙真拍的话,谢家反正是死定了,她也要竹蓝子捞水一场空。
“哎……”
一声叹息,谢良媛略略烦燥地翻了个身。
接着想,如果这次没弄到银子,以后想再折腾,那就难了。
“哎……”
兰天赐睡梦中微感不适,眉宇轻皱,直感到身旁的左右反复折腾,终于睁开了双眼,冷了声,“夜了,安静些。”
谢良媛闻声,有惴惴不安,但还是忍不住想套点实际的情报,软着声,用极乖巧的声线道:“皇上,您说,钟郡主真的会参与玉舞人抢拍么?她真想把玉舞人赠给太后娘娘做寿礼?”
天天拿她当催眠剂,怎么说也要付给她一点酬劳吧!
兰天赐闭着眼,冷淡地开口:“母后的生辰向来节俭。”
谢良媛心一恸,会意到话中之意,但她还是不安地添了句,“那钟郡主也是个内敛的人,如何会放出这样的话。”
兰天赐自然听出她打探的心思,也不欲与她拐弯抹角,便直言道:“真真假假不重要,重要的是,坊间的流言对谢家是否有利。”
“当然有利!”
谢良媛心中阴霾俱散,心中暗道:就是太有利了,才让她如此不放心。
皇帝的话已明显透露一个信息给她,钟亚芙不可能会参与抢拍。
“那就闭上眼睛乖乖睡,朕明天还要上早朝。”
“我是想睡呀,可周公不关照我,我也没办法。”
谢良媛听了这一番话后,四肢百骸皆舒坦,一时压不住心头的雀跃,得意忘形,将身边的男人视作骆珏笙般,痛痛快快地调戏起来:“喂,你怎么这么爱睡,我听你说十句话,里头有三句,说睡吧,睡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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