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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事发突然,姚嵩也是一愣,呆呆地望着半死不活地在不住喘息的任臻,忽然又爬了过去,先是将脸上的ti液刮了下来送进唇中一吮,一面伏□竟又将在草丛中半软蛰伏的那物重新纳入口中,不满地道:“我还没吃够呀~”
任臻无力地翻了个白眼,彻底阵亡倒地,在心底惨叫一声:尼玛这才是‘磨人的小妖精啊’!
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任臻都不大敢正眼看姚嵩——为啥?羞愧啊!
他自诩胡作非为惯了的,乃是风月场上的行尊,结果被人作弄地像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似地,丢不丢人。
姚嵩倒是不以为意神色如常,有时候见某人臊地狠了,就装头疼脑热腿抽筋,立时便让人随传随到乖乖就范。
任臻有几次被玩地狠了,把人抱过来往自己膝上一放,恶狠狠地道:“够了昂你!
玩什么都可以就是别又装吐血!
就算是假的我也吃不了这吓!”
姚嵩靠在他怀里闷头直笑,乐不可支似地久久不停。
任臻先还是任他笑,渐渐地觉得有些不对劲,板过他的肩膀一看,姚嵩依旧是笑,眼中却是一片水光。
任臻吓了一跳,赶紧投降:“你这是。
。
。
真疼了?哎,是我不好,我马上召医官来——”
姚嵩出了名是头笑面狐狸,心里毒计万千面上依旧能巧笑嫣然,谁承想亦会轻易潸然泪下。
姚嵩收了笑声,瞪他一眼,又伸手不轻不重地在他脑袋上拍了一下——任臻的“龙头”
平日里也是高高在上的,别说被揍,就是摸都没人敢摸上一次,他被姚嵩这么一拍,却是丝毫不气,盯着姚嵩看了半晌终于反应过来——这位爷是高兴地流泪了。
他也是傻了,怎没看出姚嵩受尽苦难今日方才拨云见日,有爱人陪着宠着,自可纵情恣意喜怒于形做一回真正的自己了,莫说是喜极而泣就是蹲在地上嗷呜地来几声狼叫也是使得的。
他抱大孩子似地将人一搂,摇摇晃晃地哄道:“得,你是我祖宗,爱咋咋吧,只要你健健康康地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不在乎了。”
姚嵩听在耳里,甜在心底——儿时境遇使他成了个面热心狠之人,对旁人对自己都狠地下心,为达目的,再苦再累也是打落牙齿活血吞,何曾有人这般真心实意地宠爱过他?嘴里却还是嘴硬不饶人地嗔怒着道:“你是准备把小爷金屋藏娇了?”
任臻嘴角抽了抽,吗呀陈阿娇要你这性子和脑子,那也没刘野猪啥事了。
当然没敢当面讲出来,他赶紧灭火救场:“我不敢让你劳心罢了。
待你身子好了自当为我股肱之臣,岂能埋没于深宫之中?”
“股肱之臣。”
姚嵩很认真地重复了一遍,而后视线就自然而然地飘到了任臻的“股肱”
之处,任臻顺着他的目光向下一看,登时吓出了一头白毛汗,哎哟妈呀,别又来色诱了!
每次都是看到吃不到或者吃也只能吃一半,再下去他得先穿回去买万艾可了!
防患未然地抬起姚嵩的下巴,任臻开始自救:“待你病好,便做大燕的尚书令。”
这一下倒是大出姚嵩意料,他彻底地怔住了——如今天下还未统一,中原迟早大战,他猜到任臻定会重用他,但却当真没想到会是一国之宰相!
他咬了咬唇,浅笑着一挥手道:“任臻,你把事情想地太简单了。
明面上我毕竟是后秦降臣,于大燕未有建树,岂能做这帝国宰辅?你让那些鲜卑贵族心中作何感想?就算不明着反对也必横加腹诽,这是先在慕容氏中埋下了不和的隐患,却又何必?”
任臻将下巴抵在他的头顶,笑了一笑:“我就知你会劝我——且先给你看一样物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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